2009年12月7日 星期一

黃帝內經十二經脈揭秘與應用 15

上為未,每眼二錢,姜湯下,日三眼。或水煎,每服五錢。如小便赤澀,加茯苓、澤瀉。米穀不化,飲食傷多,加枳殼。胃中氣不快,心下痞氣,加枳殼、木香。心下痞悶腹脹者,加厚樸、甘草減半。遇夏加炒黃岑。遇雨水濕潤時加茯苓、澤瀉。如有痰誕,加半夏、陳皮。咳嗽,飲食減少,脈細,加當歸、黃芪。脈洪大緩,加黃岑、黃連。大便硬,加大黃三錢、芒硝三錢。先嚼炒桃仁爛,以藥送下。本方加皂礬,即皂礬平胃丸。(徐靈胎曰:消食積蟲痞。)


    “平胃散主治胃腑積飲積食、痞嗝中滿、脾受濕困、右寸口脈沉,正運脈波不能達到寸部。貧道認為此方的藥物作用,主要是正運上升右側足太陰脾經,並正運下降以消導足陽明胃經、手太陽小腸經、手陽明大腸經,乃消除胃腸道積極聚之方。


   方中蒼術味辛性溫、芳香氣烈,善能除濕發散,為燥濕健脾之良藥,因配合甘草,便有辛甘化陽除濕之功;厚朴性溫芳香,能化濕、溫中、寬腸、理氣、散滿,並兼有陳皮之芳香藥能理氣、和中、健胃、化痰濕,故能化濕、理氣散滿和中。


其甘草佐蒼術能促進右側之脾經而升清於上;陳皮輔厚樸能協助胃腑濁而下達大、小腸。因此雲:脾宜升則健;胃宜降則安。所以,胃腸道的濕濁邪氣或飲食積滯,能隨著脾胃的陰陽健運而平熄,故名之日平胃散。


再者:對與之有關的其他症狀表現,還當參考此方中的對症加藥


   15〕大承氣湯《蘭台軌范傷寒方》:治傷寒十餘日。吐下後不解。晡時發潮熱。獨語如見鬼狀。循衣摸床。胃中有燥屎也。此下之。大黃 四兩 酒洗  厚樸半斤去皮炙  枳實五枚炙  芒硝三合。以上四味。以水一鬥。先煮二物取 五升 。去滓。內大黃。煮取 二升 。去滓。內芒硝。更上微火 一兩 沸。分溫再服。得下餘勿服。徐靈胎曰:胃中非存燥屎之所。此言胃中者,指足陽明言,即所謂胃中實是也,乃腸胃之總名。


   “大承氣湯主治陽明腑實證。貧道認為此方的藥物作用主要是由胃、腸道發揮正運動以峻下熱結。大黃性味苦寒以消除胃腸道之實熱結聚;芒硝寒鹹以軟化胃腸道之燥堅;枳實、厚樸以消除胃腸道痞滿。共同起著峻下消積清熱通便之功。前賢雲:通可去滯,瀉可去閉,使塞者利,閉者通而正氣得舒,故曰承氣。


胃為五臟六腑之海,納飲食物質以營養內外周身。小腸與大腸有運動轉輸,吸收營養,排出糟粕,具有新陳代謝的功能。如胃腸道為操、實、堅、滿之熱邪阻塞,就導致全身的陰陽氣機運行受阻,並使內外周身的營養供給亦受限,故當急通胃腸道之閉塞以利內外周身。


16〕小承氣湯《蘭台軌范傷寒方》:汗多微發熱。不惡寒。或小便數而大便鞭。  語者。與此湯微和胃氣。大黃 四兩 。厚朴 二兩 去皮炙。枳實三枚炙。上藥三味。以水 四升 。煮取 一升 二合。去滓。分溫二服。初服場當更衣。不爾者盡飲之。若更衣者勿服之。


小承氣湯主治陽明腑實證。貧道認為此方的藥物作用大致與大承氣湯相同,也是瀉下通便之方。因其在藥物功能上次於大承氣湯,故所治之疾病的病證也比大承氣湯的病證要輕。


由於胃腸閉塞或不暢的原因較多,病情有輕重緩急之異,虛實寒熱皆可導致,所以運用攻裏瀉下之方亦多。有峻下、緩下、寒下、溫下、潤下,或攻補兼施以通利。故當根據脈症情況而選擇適當的瀉便藥方。


17〕補中益氣湯《蘭台軌范東垣方》:治陰虛內熱。頭痛口渴。表熱自汗。不任風寒。脈洪大。心煩不安。四肢困倦。懶於言語。無氣以動。動則氣高而喘。黃芪炙、人參、白求各一錢五分。甘草炙一錢。陳皮五分。當歸一錢。升麻、柴胡各五分。上藥八味。加生薑三片。大棗二枚。水煎溫服。徐靈胎曰:東垣之方一概以升提中氣為主,如果中氣下陷者,最為合度。若氣高而喘,則非升柴所宜,學者不可誤用也。


補中益氣湯主治四肢倦怠、自汗口渴、少氣懶言、動則氣喘、脈虛軟無力,兩寸口動脈正運時難以達寸,中氣下陷則上焦氣虛,上焦氣虛不固則易導致久泄、脫肛、子宮下垂等證。貧道認為此方的藥物作用主要是提升人體左右三陰經的正運動能量。


方中黃芪、人參、白術、甘草、升麻側重於歸右;當歸、柴胡側重于歸左。因歸右的藥物量多,故對人體右側之能量補助提升甚強,因歸左的藥物量少於右側,故對人體的左側之能量補助提升則次於右側。方中陳皮和中。


總之:治氣虛下陷而右側氣虛甚於左側者宜之。


凡是補助上焦三陰經的藥方,皆能促進十二經脈正運功能。


18〕崔氏八味丸《成方切用金匾方》:治命門火衰。不能生土。以致脾胃虛寒。飲食少思。泄瀉腹脹。或元陽虛憊。陽痿精寒。臍腹疼痛。夜多漩溺。膝酸腰軟。目昏等證。王冰所謂:益火之原。以消陰翳也。尺脈弱者宜之。熟地黃 八兩 。山萸肉、懷山藥各 八兩 。茯苓、丹皮、澤瀉各 三兩 。內桂、熟附子各 一兩 。蜜九。空心鹽湯下。


崔氏八味丸主治在下焦滋陰壯陽,引火歸原,故曰益火之原,以消陰翳。貧道認為此方的藥物作用具有反運人體左右之三陽經脈的功能。


方中熟附子、肉桂大辛大熱溫腎壯陽以補腎氣,熟地、山萸肉、丹皮、懷山藥滋養下焦肝腎以補腎陰;茯苓、澤瀉以滲濕利水,共同起著滋腎陰壯腎陽的作用。是填補下焦之陰虛陽衰的主要方劑,其腎精虧兼命門火衰者宜之。


19)六味地黃丸(蘭台執范錢氏方):治腎陰不足。發熱作渴。小便淋閉。氣壅痰嗽。頭目眩暈。眼花耳聾。咽幹舌痛。齒牙木固。腰腿痿軟。自汗盜汗。便血諸血。失音。水泛為痰。血虛發熱等症。幹地黃八兩九蒸為度搗膏。幹山藥、山萸肉各 四兩 。丹皮、茯苓、澤瀉各 三兩 。徐靈胎曰:此方錢氏專治小兒


六味地黃丸主治小兒陰虛發熱、口喝多飲、大便幹、小便黃、常低燒(無清涕鼻塞、非感冒病)等證。貧道認為此方的藥物作用主要是在下焦滋陰降火。故曰壯水之主,以制陽光。具有反運動人體左右之三陰經脈的功能。


本方純屬是滋補腎陰的方劑,故專治腎陰不足而導致虛火上炎:如氣壅痰嗽、頭目眩暈、咽幹舌痛、牙齒不固、自汗盜汗、血虛發熱等證,兩脈口寸部脈浮,其脈波寸寬尺窄者宜之。


凡是補充下焦的藥方,皆能促進十二經脈反運動功能。


 


二十五、用藥物治病的心得


 


關於用藥物治病,我們祖國醫學歷史悠久,歷代的明賢為後世已積累了豐富的經驗醫方。對各門醫科和各種類型的病證都創立了很多醫療方劑。特別是受到歷來醫家一致公認的有效方劑,都是當今有價值的研究藥方。對於每一種藥品入走何經脈前人多有記載,還應進一步研究證實。


貧道認為,將中藥配成了複方使人服下以後,即產生藥物作用而能運轉人體內、外的陰陽經脈。例如:四君子湯理中湯多側重於調理人體的右側;四物湯”“佛手散多側重於調理人體的左側;小柴胡湯逍遙散都屬疏理左、右中上二焦和解陰陽之方;麻黃湯桂枝湯葛根湯皆主升散發表于三陽經;四逆湯等專主回陽溫裏于陰經;大分清飲小分清飲都是從陽經下降而通利小便;大承氣湯小承氣場皆是由陽經下降而通利大便;補中益氣湯乃補充左、右中上二焦之方;真武湯能反運左側的三陰經和正運右側的三陰經;平胃散可正運右側的足太陰脾經並且正運胃經、小腸經、大腸經。崔氏八味丸六味地黃丸是補助左右下焦之藥。


貧道認為:凡是能充實和鎮攝下焦陰經的方藥,都有助於十二經脈的負運之功;凡是能補充和升舉上焦陰經的方藥,皆有助於十二經脈的正運之力。


中醫名方甚多,還有左、右陰陽兼調之方,寒溫互用之方,升降相濟之方,表裏並治之方,攻補兼施等等眾多方藥,難以盡述。


所以,研究中醫必須測驗出各名方在人體的陰、陽經內所起到的正、負運動藥物作用,以便在臨床辨證施治中按理、法、方、藥來選用而調治疾病。


治療疾病,應根據陰、陽、表、裏、寒、熱、虛、實的證狀,並結合陽、陽脈象的太過與不及以確定虛實而恰當地選方用藥。在處方用藥時,必須將藥品配伍得能夠糾正患者體內明、陽盛衰的偏差,才是調整陰陽經脈的正確治療。


凡是由七情、六欲所內傷的疾患,均要按這種調平陰陽的原則處治。屬於六淫所傷的外感之病,在治療上應以驅邪為主;如果病人的正氣虧損,亦當結合陰、陽脈象的虛實和辨別邪、正的盛、衰而給予合理的選方擇藥。


本書前面二十三章所舉出的六個病例,是貧道研究十二經脈之正負機理的認識,此可作為用中藥治療疾病的又一途徑。六個病例乃是一般的疾病,所用的治療藥方,都是大眾皆知的常見方藥,因所採用的方藥能與患者的病機契合,故皆能治癒。


為何有的病人請某醫生醫治而沒有治癒,而請另外的醫生治療卻醫治好了呢?這治好病人的醫生並非是採用了什麼世間稀有的藥物——還是採用平常的藥物——只不過是其藥方的配伍及所施用的藥量,正好與患者的病機相投而已。


故在臨床辨證施治中,根據患者的脈證,如與古代名方的脈、症符合,當遵古方施用,若見脈、症另有差別,可以增、減藥物,或自出心裁而立出對症治療藥方。


但立方的原則:或遵仲景醫聖的六經模式立方;或按溫病的三焦立法。故上、中、下三焦與陰、陽六經、作為自立方藥的規矩繩墨,歷來一切治療疾病的藥方,都是從這陰陽六經及三焦的總綱之中化出。


前章轉抄的十九個歷代中藥祖方、以作為調治上、中、下臟腑陰陽正、負運動的代表方劑。因人體之內十二經脈的運動、只有左、右、正、負陰陽升降四種類型,故研究用中藥治病,要根據陰陽兩性的藥品、投入人體之後所發揮或升、或降的正、負藥物功能,所以要根據陰陽脈象的往來盛衰而對證選方。


《索問·應象大論篇》雲:味厚者為陰、薄為明之陽,氣厚者為陽、薄為陽之陰這是古聖先哲將一切藥物概括為四性。因古聖人們知無形的陰陽道機、故十分瞭解生天、生地、生人、生物全屬一理。又雲:味厚則泄如大黃、芒硝、甘遂、蘆薈之類;薄則通的如當歸、川芎、防已、木通之類;氣薄則發洩如麻黃、羌活、荊介、防風之類;厚則發熱如幹薑、附子、肉桂、吳茱萸之類。古聖們認為:一切藥物之中不外乎陰、陽、升、降四性、及酸、甘、苦、辛、鹹五味。故藥物投入人體之後即在陰、陽十二經脈升降往返的運動中、根據藥物組方的正負能量而發揮藥物作用。所以擇方選藥、定要根據脈口、人迎的陽盛陽衰或陰盛陽衰的出入升降偏差為綱,並結合浮、沉、遲、數、緩、緊、大、小、滑、澀等脈象、以確診陰、陽、表、裏、寒、熱、虛、實而立出對一症的藥方,其藥物組成的作用要有益弱抑強的藥物轉化功能以調和陰陽。


貧道根據以上用中藥治病的認識,在70年代作第一次試驗。選擇了二十種中草藥,即桂枝、柴胡、薄荷葉、川芎、附子、幹姜、白芍、生地、白術、黨參、黃連、黃芩、知母、麥冬、杏仁、法半夏、甘草、茯苓、枳殼、大黃等來調治常見疾病,勿論是寒證、熱證、表證、裏證、虛證、實證均在這二十種藥中選藥立方,並能取得百分之二八十的療效。


貧道在90年代又作第二次試驗。並在以上二十種藥品的基礎上,又選擇了三十九種中藥:即防風、白芷、荊介、獨活、牛膝、木瓜、山藥、蒼術、連翹、金銀花、桔梗、黃芪、芒硝、厚樸、沙參、丹參、黃柏、梔子、澤瀉、茵陳、制川烏、防已、玄胡索、烏藥、當歸、紅花、桃仁、蓁艽、威靈仙、石決明、生石膏、五味子、天花粉、蒲公英、石菖蒲、虎杖、貝母、陳皮、香附子等共合為五十九種中藥,來醫治一切常見疾病,能取得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療效。


根據兩次用中藥試驗的結果,貧道深刻地體會到古聖  人對藥物的陰、陽、氣、味之理論論述非常重要。故認為只要用十二經脈道理作指南,準確的針對患者的病症,配合恰當的組方,充分發揮其藥物作用和組方功能就能調治一切常見疾病,取得滿意的療效。


多年來,貧道用中藥治病,其配方用藥的理性指導、主要根據脈口、人迎的升、降、浮、沉盛衰現象來,立方用藥。但是要注意:外表有邪之浮脈不可用收攝與下降治法;邪結在腑裏之沉脈不用補助與提升治法。其他雜病都可以按照脈口、人迎的陰、陽、升、降盛衰給于調治平衡、病必袁去。


現將以上有表、裏邪氣之浮、沉脈象的辯證治療經驗介紹如下:


卻說浮沉經驗語,全憑脈口論浮沉。


脈浮有邪當解表,浮脈無邪培下元。


脈沉腑結應通利,沉脈滑泄補中下。


貧道根據多年實驗結果、證明識方用藥不在於多,而在於隨機應變運用處方。經雲:無阻則陽無以化,無陽則陰無以生。所以醫者在治病處方上,定要注重左、右、陰、陽相互轉化機理,所施用的方藥若能觀照到陰陽四方,即是比較周全的處方。


假如有四個病人其病症各不相同:第一個胸悶咳嗽痰多;第二個兩側頭痛、心胸不安、慍慍欲吐;第三個咽喉發炎疼痛;第四個情志鬱悶、頭昏嗜臥、胸隔痞滿。但四個病人的陰、陽脈象大致相同,其左右脈口都是關尺兩部脈顯而寸部少脈,左右人迎都是寸部盛於尺部。其脈波的寬度比脈口陰脈稍大。這就證明陰陽脈波的升降運動、反運比較有餘、而正運卻不足。按這種脈同而症狀不同的病人來擬定治療處方如下:


治第一個胸悶咳嗽痰多病人的處方,用柴胡、當歸以助左側陰經的正運功能,用桔梗、甘草、蘇葉以助右側陰經的正運功能。用茯苓、陳皮、生薑、法半夏、前胡、枳殼為反佐、從陽經降逆化痰以助陽經的正運下達功能,共同起著協調陰陽、止嗽化痰、寬胸的作用。


治第二個兩側頭痛、心胸不安、慍慍欲吐病人的處方,用柴胡、川芎、以助左側陰經的正運功能兼治頭痛,用白術、防風、白芷以助右側陰經的正運功能兼治頭痛,用法半夏、生薑、黃芩為反佐、從陽經降逆、以助陽經正運下達功能,共同起著協調陰陽、止頭痛理心胸及降逆的作用。


治第三個咽喉發炎疼痛病人的處方,用當歸、柴胡、板藍根、以助左側陰經的正運功能,用沙參、桔梗、薄荷葉。甘草、玄參、以助右側陰經的正運功能,用麥冬、金果欖、山豆根為反佐、從陽經降逆、以助陽經正運下達功能,共同起著協調陰陽及清熱止喉痛的作用。


治第四個情志鬱悶、頭昏嗜臥、胸隔痞滿病人的處方,用柴胡、當歸、香附子以助左側陰經的正運功能,用蒼術、黨參、甘草以助右側陰經的正運功能,用枳殼、黃岑、青木香、瓜簍子為反佐、從陽經降逆、以助陽經正運下達功能,共同起著協調陰陽消除痞滿及疏肝達脾的作用。


以上四例的處方用藥、是以調整陰、陽、升、降為核心,所以調治道理全是統一的,但藥物的組成則各有所不同,雖然他們的脈象相同、但病症各異,故藥物的組成卻不能統一。


由於各種藥物雖然只具有明、陽、升、降四種性能,、因各藥物之中所含的藥物元素不同,故對某些疾病的療效而各有所長。故認為:雖然按人體左、右、陰、陽、正、負升降的機理為調治的總綱、並可研究各門醫科的正確治療方法,其藥品的組成定會各有所不同。但調治陰陽升降的道理卻是一致的。


以上四例調治陰陽的用藥擬方:可作為調治陰陽升降、用中藥治病處方的型式,但亦是呆板的方案舉例,是不足為用的。如要做到正確的用藥處方治病,還應當從陰、陽脈象的寸、尺不足或有餘的基礎上,再結合辨清浮、沉、遲、數、緩、緊、大、小、滑、澀等脈象,以確定陰、陽、表、裏、寒、熱、虛、實之後,才能遵照古聖人所宣導的正確調治方案:而寒者熱之、熱者寒之、溫者清之、清者溫之、散者收之、抑者散之、燥者潤之、急者緩之、堅者軟之、脆者堅之、衰者補之、強者瀉之等等有原則性的調治方藥。


至於用藥的定量,除含劇毒性藥物應當以一般的定量外,其他性質的藥物,可根據病人脈象的高、中、低強弱等,來決定大、中、小多少適宜的藥物用量。


例如譜曲,只用1234567七個音符,但作曲家能靈活、巧妙地利用其高、中、低音度的變化,配合不同的主題意義的音律與節奏、而能變化出千萬條不同的歌韻。


醫者亦然,但就患病者脈象的甚、微差別而靈活地掌握多、少不同的藥物用量、亦可取得非常廣泛的效果。


例如張仲景醫聖的“‘桂枝湯方、在原湯方的基礎上,加重芍藥 三兩 ,僅加入一味屬生活物質的飴糖,即變化為建中湯。就證明增加一點芍藥的比重差別,即將一個治外感的方劑,而轉變為療內傷的方藥。所以仲景醫聖雖然用藥品極少、但變化多。


筆者多年以來,觀察發現當前中、西醫治病用藥有不足之處。


中醫由於對人體左、右十二經脈的道理不明,而臨床經驗不足的中醫、在用藥治病的處方中,因沒有原則性的陰陽運動機理作指導,所以也難免有不當之處。


西醫利用現代醫療儀器,可以檢察出人體器官及各組織的病灶,但由於不知十二經脈和陰陽五行的道理;故用藥只對準有形質的病灶進行治療,卻沒有關照到無形十二經脈之整體陰陽的機能與能量,雖治療許多疾病有速效,但往往有付作用或不良反應。


所以,唯有將中、西醫的醫理、醫術、醫藥結合起來,各取所長、互相利用,才是比較完美和理想的治病方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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